多情的多哥(图)
摘要:国家旅游地理多哥10月18日讯(通讯员 沈安娜)多哥,位于非洲西部,南濒几内亚湾。西与加纳相邻。东邻贝宁,北与布基纳法索交界。 海岸线短而平直。
国家旅游地理多哥10月18日讯(通讯员 沈安娜)多哥,位于非洲西部,南濒几内亚湾。西与加纳相邻。东邻贝宁,北与布基纳法索交界。
海岸线短而平直。全境狭长,一半以上为丘陵和沟谷地带。南部为滨海平原,沿海有沼泽、舄湖和沙洲;中部为高原,有南北向山地纵贯。多哥是个多部族的国家。全国40多个部族在56.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和睦相处,繁衍生息。多哥首都洛美是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洛美以其风光旖旎、人民热情好客闻名于世,许多非洲和国际性会议选择在这里举行,洛美也因此有了“西非的日内瓦”的美誉。最近笔者采风有幸走进了多哥………
在多哥首都洛美
我所待的几天时间里,也算是跑了洛美不少的街区和角落,在这里除了竣工不久的泛非银行总部大楼之外,再没见过一座像样的高楼,整个城市的道路倒是相当新也相当干净,但是基本上汽车寥寥无几,当地人大概不知堵车为何物,代步工具主要是摩托车,基本所有的摩托车都是中国的牌子,遍地都是像极了十几年前的中国乡镇。如果从宏观上分析,与周边国家相比,多哥尤其落后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个国家矿产资源极为匮乏,农业经济又因为规模有限毫无出口竞争力,整个国家的唯一的经济支柱是洛美港口。由于多哥的中国人极少而中国产品十分畅销,当地黑人对中国人的友好程度简直无法想象和形容。所有和我搭话的当地人无一不是把中国捧上了天,直到我面红耳赤不得不出面喊停的程度:是你们中国人为我们带来了摩托车,为我们带来了手机,为我们带来了收音机,这些以前都是部长才享有的奢侈。完全就是把中国人当成了救世主。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真未曾奢想作为一个中国人可以受到这样的待遇。
多哥人民风朴素,十分善良友好热情。第一天我问个路,一个小伙子非要领着我去,硬是带着我走了十分钟才到目的地。第二天我所乘坐的一个出租车司机拿着一部乘客的手机心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找到失主——这部手机还是之前乘客发现并交给司机的。最后一天我去国家博物馆,博物馆对外国人的门票是2000西法(相当于25人民币,对本国人的1000西法),我身上除了大钞,零钱只有1500西法。由于周围实在没有换零钱的店铺,我就和整个博物馆唯一在上班的售票大叔说,我能就给你1500西法么,我这有几根香烟你拿去算是补这500好么。黑人大叔说真的不行,然后把博物馆门一锁,心急如焚地带着我到处问路人有没有办法找零。博物馆没有任何的监控措施,连正规门票都没有,黑人大叔如果想要私吞门票几乎没有任何风险。这几天我在洛美还打过几趟摩的,当地的司机没有一个因为我是中国人而趁机抬高价格。
洛美自然风光十分美丽,除了洛美这个名字很美,总是让我想到洛神之美或者失落之美以外,还有这里绵延数公里的大西洋海滩,风光旖旎。是旅游休闲十分理想之地。我所入住的湖畔宾馆环境也还相当不错,宾馆餐厅五十块人民币即可美餐一顿。
在多哥首都洛美的郊区民居。土墙石棉瓦,不讲究的就是土墙草顶,富点的是预制水泥砖和石棉瓦顶。这些村庄大部分掩盖在绿荫下,因为洛美的电是进口的,一度约合人民币9块钱,所以平常人是用不起的,水也一样是进口的,所以当地平民没有水电,当然更谈不上家用电器了。常有的大件是收音机,以中国产的最多。
街头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这张相片不好照,当地人不喜欢照相,特别是穆斯林,当女警官看到有外国记者给她照相时,连勤都不值了,跑到电线杆后面说;NO。
当地物价贵,但吃当地产的玉米饭还是比较便宜的,一顿合2元人民币不到,当地人也不吃菜,一点辣酱就行,用手抓着吃。他们还笑我们用两根棍呢。高级一点的当地饭就使油炸玉米团。街头上正是下班时间。因为没有公共汽车,所以街上各种交通工具都在应用。汽车以日本的丰田最多,摩托车以中国产的最多,能占到80%那样。
多哥第二大部族——卡布列族
世世代代居住在北部山区的卡布列族,是多哥第二大部族。艰苦的生活、辛勤的劳作加之抵御外族的抗争,造就了卡布列人坚毅的性格和强悍的体魄。这里的小伙子大多高大威猛,勇武彪悍。姑娘则热情淳朴、美丽健康。每年的7月下旬,正是多哥北方雨季,山区气候凉爽宜人。卡布列人此时都要为部族里年满18岁的男女青年举行成人仪式。仪式既有山野的粗犷,也有田园般的温馨与神秘。标志着卡布列族男女青年已经长大成人的摔跤节和成熟节也在此时相继举行。按照部族习俗,卡布列族各乡男青年都要集中在北方的拉马卡腊,举行长达一周的摔跤比赛。每个年满18岁的小伙子要连续三年参加摔跤节的比赛,才算真正成为男人。
我也来得巧,正好碰上比赛之日,天刚放亮,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就集中在比赛场地。人们身着艳丽的民族服装,敲着响板,吹着哨子,为参加比赛的小伙子呐喊助威。只听一声令下,摔跤场上喊声大作,鼓声喧天,一对对身强力壮、浑身黝黑发亮的小伙子闻令而起,扭扯在一起。场外喊声阵阵,姑娘们边舞边唱,使场上的小伙子们更加精神抖擞。比赛结束,不论是输是赢,他们都被认为是经受了考验,部族则正式承认他们长大成人。据悉,出身卡布列族的多哥总统埃亚德马曾在40多年前的拉马卡腊摔跤节上获得过冠军,并因此走上从军之路。多年来,他对摔跤节情有独钟,无论政务多么繁忙,每年7月必来观看。
当月,卡布列人还要为他们年满18岁至21岁的待嫁姑娘举办成熟节。节日虽然热闹,但却有着几分神秘。在成熟节上,凡是闺阁待嫁的姑娘都要参加坐“圣洁石”的仪式。据说,如果已不是处女的姑娘坐了“圣洁石”,在一生中将会遭到厄运。这块位于山下的“圣洁石”,是否有此神通,外人不得而知。但在成熟节坐“圣洁石”从而标志姑娘成人的仪式被世世代代流传下来。节日里,姑娘们脸上用当地的黄泥颜料化妆,全身一丝不挂,面带神圣,在家族中的成年妇女的陪同下,载歌载舞,从山上来到“圣洁石”前。经过“圣洁石”检验,不仅标志姑娘已经成熟,可以出嫁,更表明待嫁的姑娘贤淑贞洁,四方君子大可放心求之。与摔跤节不同,成熟节是不允许部落内的男子和部族外的任何人参观或者摄影的。
世界上最大黑魔法物品集散地——“脑袋市场”
在洛美,巫毒市场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景点。这里是很多游客满足好奇心的神秘场所,也是当地笃信巫医神术的拜物教信徒们求医问药的圣地。
巫毒教是西非原始宗教信仰,在西非信徒众多,多哥超过一半的人口信奉巫毒教。在不大的场地里,大大小小的摊位上摆放着各种动物头颅、骨骸和皮毛。大到河马、黑猩猩,小到蝙蝠、变色龙,各种动物尸体或完整或残缺,全部毫不避讳地摆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密集排列的各种头颅是最为可怖的景象,巫毒市场也因此被称为“脑袋市场”。
按照当地朋友的说法,巫毒市场的作用类似现代的药房,生病的人要向巫师问诊,巫师根据病情开出药单,病人再拿着药方到巫毒市场购所需材料。施药的时候,巫师会将材料磨成粉,用毒蛇的钩牙将病人皮肤划开,然后将粉埋入其中;有时巫师也会将粉末混入蜂蜜之中让病人口服。在巫毒市场还可以拜访“巫师”,可以祈求包括爱情、睡眠、幸运、旅行等各种心愿的符咒。虽然遍地是浓浓的尸臭味和阴森的小屋,这里的购物体验却还不错:若想买东西,价格随着占卜来,也可以侃价,当然功效也是“一切随缘”。
洛美木雕市场
木雕对于多哥,如同丝绸对于中国,都是极富特色的产品。在洛美,游客光顾最频繁的就莫过于木雕市场了。木雕市场散布在市中心的一座旧教堂周围,百余个摊位一字摆开,其间点缀着一两间酒吧,里面传出一阵阵节奏强劲的非洲鼓乐,惹得周围一些商贩情不自禁地伴随鼓乐扭动着。
走进木雕市场,宛如走进了由木构筑的艺术殿堂。简陋的摊位上,搁满不同款式不同风格的木雕。墙板上挂着一张张“貌相狰狞”的面具,其原型大多是当地古代的部落酋长或传说中的英雄人物。一个个瞪着一对夸张的大眼睛,如佛教中的金刚一般。他们有的嘴唇轻启,仿佛想述说久远年代的故事。木雕人像大多取材于多哥人的日常生活:婀娜多姿的非洲少女,叼着烟斗而沉醉其中的土著老人,屏气凝神准备投掷梭镖的猎人,偎依在母亲怀里的孩子,在音乐中尽情放纵的舞者……当然,木雕的题材不单单取自于非洲本土,几乎每个摊位上都有法国雕塑家罗丹的“思索者”的不同翻版。一些聪明的工匠能根据画像惟妙惟肖地雕出东方的菩萨和如来佛。
木雕的风格是多样的,有现实的,亦有抽象的。木雕种类繁多,大至真人大小的雕像,小至钥匙木饰。此外,还有壁挂、胸像、头像、木制乐器、地图、笔架、首饰盒等。木雕采用的大多是柚木和乌木,质地坚硬,耐保存。与其工艺和质地相比,多哥木雕的价格真不算贵,普通的木雕仅标价几千非洲法郎(1美元约合700非洲法郎),一个几十公斤重的大家伙,折合人民币也就几百元。
一位正在摊位边制作木雕的摊贩告诉记者,从采模、磨光、打蜡到最后完成,一般的木雕制作需要3至6天。在木雕市场上,有不少这种身兼制作的商贩,但他们一般都从市场外的工匠那里购入已基本成型的木坯,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构思进行深加工。多哥木雕大多不再另上油漆,展露出来的都是自然本色,或黑色或棕色,隐隐散发出各种清香。
在多哥,传统面具和雕像的创作灵感最早源自部族图腾。古时候,雕刻活动要在四周围有篱笆的地方进行,还要举行仪式。因为能用于木雕的树木被看做是神的栖息之所,所以它需要安抚后再雕刻为有神灵气息的作品。西班牙著名画家毕加索对包括木雕在内的非洲艺术推崇备至,认为当代绘画大师们都从这种艺术中汲取了丰富的营养和灵感。多哥木雕至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其制作工艺代代相传,不断改进,品种与内涵不断丰富,成为多哥乃至非洲艺术宝库中的一朵奇葩。
逛罢,正欲离去,一只小手轻轻地拽了拽记者的衣襟。回头一看,是一位腼腆的黑人少年。他手里拿着一辆木制的摩托车模型。从差劲的木料和还相当稚嫩的做工来看,不难猜出它的出处。我问:“是你自己做的吗?”少年倒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从他自信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多哥木雕艺术的未来和希望。
多哥人传统葬礼像狂欢
如果您在多哥首都洛美街头看见一座高高搭起的布棚,棚下身着五彩盛装的男女老幼团团围坐,载歌载舞,欢笑不绝,千万别以为这是一次联欢或街头表演,因为这是多哥埃维族人的传统葬礼。埃维族人认为,去世意味着人的灵魂回到了神灵和祖先身边,应该欢庆,而绝不该悲伤。当有人去世,附近的亲友会最先赶来,在其住宅旁最热闹的大街上搭建横跨街道的布棚,并通知远方亲友尽快赶到。洛美等多哥城市车辆多,道路条件差。这些布棚的出现,让原本拥挤的交通变得更加糟糕。然而非但政府不管,警察不问,就连过往车辆也毫无怨言地改道绕行。原来在这个国家,“亡者为神”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谁也不愿打扰亡灵。不待亲友到齐,葬礼便正式开场。伴随着音乐和非洲鼓的鼓点,亡者亲属开始面无戚容地纵情歌舞,表达对亡者的眷恋,及对亡者即将魂归天国的羡慕和喜悦之情。入夜,大家燃起火炬,继续歌舞欢唱,这种狂欢将一直到天亮。疲倦的人可以坐到一边,吃喝休息,恢复后再继续歌舞,而非洲鼓点却一刻都不许停歇。照老规矩,葬礼上奏乐敲鼓的应是死者的直系亲属。但现在人们往往会邀请专业乐队代劳,专业的水准,加上黑人天生的好舞姿、好嗓门,难怪许多外国游客会误把他们的葬礼当作表演呢。
音乐和歌舞不分昼夜地持续着。远方的亲朋好友陆续赶到,向亡者家属奉上礼金,随即加入到狂欢的行列中。与死者关系最密切的亲戚和挚友所穿戴的花布完全一样,通常是死者生前所钟爱的。他们挥舞着羊尾面具,竭力地歌舞,表达对死者无保留的真挚情感。天将破晓,劳累一天的客人已精疲力竭,年轻力壮的男性亲戚却要履行他们对亡者最后的责任:送葬。在女亲属们歌声的伴送下,棺木被稳稳抬起。几个健壮的男子上身赤裸,脸上身上用白垩涂满,手执长矛,跳跃着走在最前面。长老手执羊尾法器,喃喃吟诵着咒语,好将死者的灵魂尽快引到神明和祖先身旁。
多哥部落风光
多哥民居风情
多哥姑娘们
部落女孩们
索巴族母子
多哥索巴部落人
卡布列族女人
多哥日出美景
多哥清真寺
洛美海滨
洛美海滨大道
美丽的洛美
多哥木雕
脑袋市场商品
脑袋市场商贩
脑袋市场一角
游人在脑袋市场
多哥人传统葬礼像狂欢
摔跤的成年礼
头上的功夫
责任编辑:吉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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